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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