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陆沅不由得伸出手来握住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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