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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