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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