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鹿然见到陆与江这样的态度,顿时只觉得欢欣鼓舞,立刻下车,跟着陆与江走进了眼前这幢屋子。
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是他将她禁锢在他的羽翼之下,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他的手卡在她的喉咙上时,他第一次在她眼里看见了惊慌和害怕。
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他恨极了我们两个,能有置我们于死地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的。
电光火石之间,她脑海中蓦地闪过什么,连忙转身,在卧室里堵住霍靳西,低下了头,开口道:我错了。
霍靳西回来之后,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明显,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
鹿然觉得很难受,很痛,她想要呼吸,想要喘气,却始终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