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
没过多久,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