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