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景厘很快自己给了自己答案,还是叫外卖吧,这附近有家餐厅还挺不错,就是人多老排队,还是叫外卖方便。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