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唇枪舌战的,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万一在食堂遇见了,寻你仇怎么办?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所以我才会提出,生下孩子之后,可以送你去念书,或者做别的事情。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