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的出身,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
她立刻重新将手机拿在手中,点开一看,霍靳西开始收她的转账了。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或许吧。霍靳西说,可是将来发生什么,谁又说得清呢?
霍柏年近些年来鲜少理会公司的事务,听霍靳西说是常态,脸色不由得一变,这些年霍氏哪次重要变革不是由你主导?好不容易发展到今天的阶段,他们不心存感激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内斗?
霍靳西听了,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来,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慕浅无奈一摊手,我相信了啊,你干嘛反复强调?
此前她最担心的就是霍祁然的适应问题,而霍祁然去了两天学校之后,没有出现丝毫的不适,甚至还对上学充满了期待,这对于慕浅而言,自然是可以长松一口气的结果。
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也就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