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你怀孕,是最大的意外,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