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