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边的一位太太转头看她一眼,笑了起来,霍太太,这么热闹呢,怎么你反倒困了?
她看见他的嘴唇动了动,用最低的声音,说着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话。
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明明知道不应该,却偏偏情难自控地开始。
那不是出去走走。叶惜说,那是被绑在你身边,陪着你演戏。我不会演,就算去了,也只能扫你的兴,给你添麻烦,何必呢?
慕浅与她对视了片刻,终究还是缓步上前,低声道:你既然要出国,那就早些动身,越早越好。
听到他这个回答,叶惜瞬间就明白了什么——
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毫无意识地跟着她,直至来到台上。
事实上,叶惜从入场开始,整个人就是有些错愕和僵硬的。
答案不是他说的也许能,极大可能,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