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
陆沅只是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因为最好的礼物,您已经给我了容恒是您带来这个世界上的,对我而言,他就是最好的福气,最大的恩赐。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容恒一路专心致志地开车,而陆沅则认真地盯着前方的道路,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谁说我紧张?容恒立刻想也不想地反驳道,领个结婚证而已,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可是小公主这会儿被他一声爸爸唤起了对爸爸的思念之情,怎么都消弭不下去,于是愈发地委屈,手中紧捏着玩具,只是喊着:要爸爸
临拍摄前,陆沅又为容恒整理了一下领口,容恒也抬手帮她顺了顺头发,这才摆好姿势,看向了镜头。
作为新媳妇,陆沅和乔唯一双双被外公外婆带在身边,拉着手说了许久的话。
反正今天大喜的不是他们两个,要催也催不到他们头上来——所以,暂时不用着急。
再一抬头,便又对上了容恒满是欣悦与欢喜的眼眸。
虽然悦悦依然很爱自己的爸爸,但此时此刻,她就是觉得自己离不开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