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平静地看着他,道:有什么不可以,你脱下来就是了。
申望津再回到楼上的时候,庄依波正在做家务。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厨房这种地方,对庄依波来说原本就陌生,更遑论这样的时刻。
他眼睁睁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消失,神情逐渐变得僵硬,却只是缓步上前,低头在她鬓旁亲了一下,低声道:这么巧。
她很想给千星打个电话,可是电话打过去,该如何开口?
怎么个不一样法?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庄依波抿了抿唇,道:反正在我这里,他们只找过我一回。其他时候,或许是没找我,或许是被挡回去了吧。
千星其实一早就已经想组这样一个饭局,可以让她最爱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只是庄依波的状态一直让她没办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