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湖但凡能聪明点,也不至于受苦受累,然后还要累的自己一家被欺负。
而且这个世界上,也没有瑞香这样的外人来打聘礼主意的道理!
张秀娥的脾气再好,听着瑞香说这样的话,心情也不好了起来。
想着宁安不会无缘无故的为难自己,宁安现在会表现出这样的情绪,大概是真的被自己伤的厉害了,张秀娥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她虽然觉得可以和人凑合,但是却是万万没必要和一个连一个最基本信任都没有的人凑合的!
如果说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心生怨念,这样的事情近些日子已经发生很多次了。
张秀娥站在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聂远乔住的屋子。
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
瑞香闻言似乎有一些伤心,她抬起手来抹了抹自己的眼睛,因为天已经有些黑了,张秀娥也没看到瑞香有没有眼泪。
聂远乔端详着眼前这个因为心虚,所以气势格外弱的张秀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