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