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错的孩子。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那不可能!还没什么错处?五年前,如果不是你勾了宴州,怎么能嫁进沈家?你也瞧瞧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何琴越说越气,转过脸,对着仆人喝:都愣着做什么?她不开门,你们就把门给我拆了!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钢琴家嘛,长的是挺好看。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刘妈看了眼沈宴州,犹豫了下,解了她的疑惑:沈先生提的。
原剧情里沈景明在末尾出场,也没机会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