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没什么意见,礼尚往来,也给她取了一个同款接地气外号,暖宝。
太子爷,你不会没吃过路边摊吧?孟行悠问。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