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