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身子似乎被撞的往后弹开一些,顾潇潇下意识捂住眼睛。
卧槽。袁江痛的捂住后脑勺:不就问一句吗?
起床号的声音结束之前,就已经没有人从宿舍里跑出来了,因为看见早上迟到的人被惩罚成什么惨样,这次大家都已经学乖了。
顾潇潇刚好从外面进来,二话不说,接过她的梳子就狠狠往她头上梳,梳一下扯一下,还边梳边碎碎念。
顾潇潇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有纠结的问题,她立刻就向室友讨教。
她此时后悔的无语伦比,早知道她就不多嘴问一句谁帮她梳一下头发了。
蒋少勋正在和顾潇潇暗斗,根本没空闲时间顾及鸡肠子。
我们这些没接受过训练的学生,在这么点时间内叠完被子再跑下来,你是不是又要用迟到这个理由来惩罚我们?
说说,我怎么以权压人,以强欺弱,处事不公了?
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只见他表情纠结,眼神晦涩,那感觉就像在做什么恶心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