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迟砚:没有,我姐送,马上就到,一个红绿灯。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哥,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