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看来不严重,还能顾忌男女授受不亲。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肯定管不了那么多了。
当然,挖好的腐土还在山上没拿回来,所以,吃过饭后,两人拎着篮子上山去了,打算继续昨天的活计。
竹笋不重 ,看起来一大袋,到了正道上,张采萱接了过来,秦肃凛去路旁的林子扛出先前两人挖的土,杨璇儿看到张采萱身上的大麻袋,皱眉道:采萱,有秦公子在,你别干这些粗活,反正他也能照顾好你。
柳家人如果有地方求助,也不会跑到媳妇娘家住这么久了。
张采萱伸手去拿,这银子一收 ,两家以后可能来往就更少了。
元圆将元管事的意思说了,叔叔说,你们明天多拿一半,这银子还是照旧。
张采萱伸手去拿,这银子一收 ,两家以后可能来往就更少了。
张采萱含笑摇摇头,我没力气,扶不住她。有大娘你们我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