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厘看了看两个房间,将景彦庭的行李拎到了窗户大、向阳的那间房。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