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