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