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