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晚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好朋友?慕浅瞥了他一眼,不止这么简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