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