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鹿然说,这周围的哪里我都不喜欢,我想回去。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三叔真的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陆沅道,浅浅,这件事情——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他接过管家手中的钥匙,一面沉眸极速开面前的门,一面头也不回地回答:你们都跟在我后面,有什么事,我担着!
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沉眸看着她,竟然嗤笑了一声,我不可以什么?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她才终于知道害怕。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探出脑袋看向那间办公室,却只见到陆与江独自立在那里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