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本来就饿,看见这桌子菜,肚子很配合地叫了两声。
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朝三暮四,风流成性,再比如我喜欢男人,我是个同性恋,这种博人眼球的虚假消息,随便扔一个出去,他们就不会议论你了。
孟行悠清楚记得旁边这一桌比他们后来,她把筷子往桌上一放,蹭地一下站起来,对服务员说:阿姨,这鱼是我们先点的。
还有人说,她是跟自己那个职高的大表姐闹了不愉快,大表姐不再罩着她,她怕遭到报复才离开的。
黑框眼镜口气更加嚣张:谁抢东西就骂谁。
太阳快要落山,外面的天空被染上一片红,孟行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要七点了。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迟砚还是完全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力道反而愈来愈重,孟行悠心跳不稳,乱了呼吸,快要喘不过气来,伸手锤他的后背,唔唔好几声,迟砚才松开她。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的手:想跟我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