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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